四、初夜·上(H)(2/3)

袁老爷浑,扑在猎之地,词不绝同时,手向着尚搭在腰腹间的纱衣底伸去,指尖着密挲几,找准了

“好,真好人,冷些不怕什么,一会儿等爷的宝贝给你,保死”

百余张小纸,袁老爷却没有一片一片放去的耐心,从膏盒里只挖了少许油膏,方便初去,便将油膏扔了。

那边袁老爷嫌手摸着尤不过瘾,已经用上牙了。

“真漂亮的一双啊,待会可得给爷好生夹一夹!伺候的好了,必往你加赏银!人儿,爷可不缺银,只要你这小浪呵,吃得

来。

这小厮走到床前,同样不说话,只仔细打量床上人。接着伸手整了整他的纱衣,又对着他的脸发了会儿呆。

化毒骨,闻则起,还真是名不虚传。

袁老爷双手来回抚,未经泽的呈现淡淡棕,心知晓等熟了,这里能绽丽嫣红来,却没有急着举动。

他啃嘬着最细的近齿贴在冷玉上,再用力,“啵吱”作响,里饥渴息间杂着秽语。

东西显然不够完成今晚事的,可他既然说了要猎“鲜活”,自然是有些血腥的打算。若油不够,挖血,不就够了?要知调教好的倌人他还难得能血呢!

袁老爷只瞟了一间称得上雄壮的玉,脸上划过一丝暗妒,转瞬又想到什么好玩意儿,暗妒消失,邪恶翘起嘴角,回手调了锁链,将猎膝盖推起来,伸去观赏

唯有所谓“田灵,确实算作,能受明显,旁的大约只有穿刺直,才能觉腹腔闷痛来。

一个中年生意人,材凭他的年纪而言保养的尚算好,毕竟没有脑满个大肚腩,只是微胖,骨也松弛些。圆脸盘,带着弥勒佛一样的笑,看着慈善和气。

“香荆”发作了。

袁老爷狠狠动几,也不去仔细探索很快便移回,中指并到指边上,加了第二

这是真正的“小厮”,专倌人房里的事,娘那边则是“丫鬟”,阁里也只有这二者是真正这么称呼,常在客人们面前走动,与”箕仆”等幕后仆从区分开来。

这不正常。

说着从枕一只膏盒,并一摞蜡条来。蜡条裁小如拇指宽,材质柔,与教习芍芳戏夕尘的那摞相似,显是阁里专门备好的。

袁老爷低去看,呼骤然急促起来,急切抚摸上玉侧,来回搓,受手底实腹肌稍些的弹骤起。

这便是剑震江湖的夕尘剑仙人生中第一个男人,说去怕是无人敢信。

后来他知了,冷淡新阁的倌人实为故意,一来造成心里压力,令其尽早彻底顺服;二来避免其寻找机会溜走。

夕尘一刻又迫自己放松。若这样都持不住,让玩他的人瞧不堪来,那往后的日不要熬了,只张着大叫大嚷便是。

但仅仅被炽盛之人碰便如此酷烈,仍是乎夕尘预料。事越激烈,痛楚将越重,且容易受伤,而想叫这位袁老爷停停手别再发更别,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
袁老爷终于来了。

粘了油膏的指在抹,而后戳刺几,一使力,第一段指节突破密关卡,扎里。

对秋霜阁给这人加上锁链的法也更满意了几分。

“嘿嘿,人儿,这里还没吃过东西吧?”另一只手将纱衣向上推了一截,彻底

雄壮又有什么用,倌人卖为生,生着只是多一个供恩客拨亵玩的件罢了。到时候,哼哼,怕是会希望自己没这只才好呢!

惊艳只是初时,而后却皱了眉,面苦恼,很是冥思苦想了一阵,最后睛一亮,抓起他披散在床分明的发,因那清凉顺却不柔韧手又愣了愣,不再迟疑,撩了一把散在他脸上,遮去了分眉角与颌线。

“好人儿,不急,咱不急。听说你名尚没起呢?这么好的,不个艳名怎么行?今晚爷就给你赐个好名!”

猎人的目光顺着猎腰腹,划过前若隐若现的两朱红,贪婪注视脖颈上白皙细的肌肤,再向上——清俊绝容颜映帘。

因为夕尘只听着袁老爷宽衣解带而后爬上床的动静,本没有掀开去看。

纱衣一掀,床上立时现两条修致的玉,与面容一般无二的肤冷白,肌理细鲜明,笔直岔开,任君采撷姿态。

可如今夕尘受到的痛犹如肤接,仿佛原本未连接到此的神经突然被接通了一般。

只绑人不脱衣看来是有缘故的,纱衣如此好掀,底空空,实无事先扒光的必要。倒不如留给客人,听凭其如同拆开礼盒一般肆意置。看在五百两银的份上,撕了也使得。

袁老爷也不在意,心说一会儿有你叫的时候,一发狠,直接将成团的蜡纸卷里,如此三次,毕,将两手指复又伸去,在里搅动翻卷,要将放去的纸片给打

而多年以后,夕尘偶尔被勾起些炼狱沉沦的不堪记忆,除了无边无际的痛楚,却只有令人作呕的汗腻以及贴盘绕的松弛赘本记不得这“第一个男人”的完整样貌。

他心微沉,不知是只有香荆发作时的痛觉是如此,还是其他时候、其他觉也此毒果真能改造人至此么?

手上布条系得有些,又等了约摸一炷香,手腕已经酸麻不适。夕尘忽略了受,依旧低眉默念寂恒篇。

而后小厮转走了,门再次合上。

夕尘受到被拓展的扯痛,更严重的却是那指发的香荆之毒,针扎一般的痛楚竟从里传来,比受到的不差几分。

微抿,乌黑发丝映着冷白脸颊,细密睫垂盖住狭双眸,一动不动,沉静的如同玉人。

夕尘无言,绑在床的手却指尖微颤了

袁老爷起后,被他碰的上肌肤如遭针扎,生生疼里,全的骨骼也开始隐隐作痛。

他嘿嘿笑着,摸上“鲜活”猎的腰,在那瘦却实的腹肌上掐了一把,竟没掐动,当笑得更

袁老爷自觉开拓的够了,将那摞蜡纸分了三份,拿一份窝了窝,在手里,笑:“人莫非是张?半句话都不说。倒是哼两声让也听听呀!”

夕尘

袁老爷没对锁链提什么异议,毕竟要吃的是一个成年男而非柔弱少年,他是来“尝鲜”,不是寻人打架。

夕尘有些不明所以,这里的人是故意不说话还是刻意冷淡?莫名奇妙地究竟什么名堂?

人果然是个儿,小卡得爷手指好!”袁老爷曲着指就着抠挖几,赞叹一声,随即不容息地直到底!

夕尘不答。

却因秋霜阁生意较极端,卖的众人地位不,并无对应分照料起居,倌人用哪个小厮,端看承那日即时安排,平日里饮等等均是依规统理。

袁老爷呼微滞,上只觉一阵清凉,接着又想起自己对今晚“猎活”的期待“呼,呼”,他狠狠息两声,抓住猎罩着的薄薄纱衣,哗地掀开宽大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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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的常识夕尘懂得一些,何况发给倌人的那册可笑书籍里也写了。人的虽然比别却没多少神经,至少痛觉是不会如肤一般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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